当朝宰相也无可奈何。只是被官家和司马相公看到了丑态,有些无法自处罢了。”
王安石说的倒是挺轻松,但洪涛明白他所受过的苦。虽然自己并没上过瘾,可后世里不难见到这种人,只要瘾头一上来就不是人了。幸好自己给他的花膏只有那么一点点,还不至于让这位贼大胆的宰相真的上瘾。
“老大人可是司马君实?”洪涛大概听明白了,王安石之所以这么玩命,并不是为了说服皇帝,而是要说服他最大的政敌司马光。想必这个胖老头就是了呗,能让皇帝叫司马相公的恐怕没有第二个司马了。
“然……接到陛下的传召,老夫从永兴军风餐露宿赶回东京,把半条命扔在了路上,见到的确是痛哭流涕、撕心裂肺哀求陛下去向驸马索要花膏的王介甫,纵陛下再三告之仍不敢相认。如若王相有所差池,晋卿之罪不可恕也。”
胖老头第三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明确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开始声讨驸马的过失,说得绘声绘色,就好像有多痛心疾首一般,最终还帮着皇帝一起往洪涛脑袋上扣帽子。
“殊不知王相如此犯险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让司马大人相信花膏之威力,进而说服大人不要再在新政上百般阻挠。新政是有不妥、不密、不善之处,可除此之外,司马大人能否再找出第二种革除弊端的办法?既然没有,不妨先通力合作,边做边想,说不定就会有答案。新政只要稍加改变,再加上君臣合力,未尝不可试一试。”
洪涛最看不得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司马光这番话太孙子了。如果不是他紧着捣乱,王安石也犯不着向自己这个小驸马讨教维持新政的办法,也就不用拿身体当试验品。这个大帽子自己真戴不动,还是还回去吧。
“……此还是晋卿否!”胖老头看来是真的对疯驸马缺乏了解,总用老眼光看人,突然被反唇相讥有点错愕,一时间想不出更好的说辞。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