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晶莹的泪滴，虽然光线是那样的昏暗。

自己一直在利用无知的赵灵然，原以为这些不会产生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歉意。

可是谁知道就在赵灵然离世的那一刻，赵嫣然最后的那一点善良被触动了。

看着那张挂满了血痕的苍白的脸，回想着自己对她毫不留情的言辞，赵灵然也曾经问过她，你难道是铁石心肠么？

十几年的朝夕相伴，直到最后知道了她在欺骗着赵灵然的那颗善良的心，赵灵然却依旧叫她姐姐，没错，真的是姐姐。

无论自己的话语充满了多么犀利的讽刺，这个小傻瓜还是友善的称呼自己姐姐。

不过自己今后再也不会听到有人叫自己姐姐了，这个傻妹妹再也醒不过来了。

“姐姐！”

赵灵然充满了甜美的嗓音再一次的浮现在耳边，无论自己怎么对待这个傻妹妹，她就像是一张一尘不染的白纸，总是对自己挂满了灿烂的笑容，姐姐长姐姐短的叫个不停。

现在想听到这个傻妹妹叫自己一声姐姐，已经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看着闭着眼睛安详的倒在林彦怀里面的赵灵然，赵嫣然真的想说一声对不起，只不过再也没有这个机会。

呆呆的林彦机械的重复着擦拭赵灵然脸上血痕的动作，不过他越是擦拭，赵灵然惨白的脸上的血痕就越是浓重，因为林彦拙笨的手掌上面沾满了赵灵然的鲜血。

不知不觉间过了半个小时，林彦一直在用灵力救护，但仍然无济于事。

林彦痛苦的折磨出现了短暂的平静，他脸上的泪痕还没有来得及干涸，环顾四周满是血痕的地面上横七竖八卧着的尸体。

林彦不想让赵灵然死在这里，他不要这个柔美的女孩子和这些沉尸躺在一起。

痛苦，伤心，懊悔复杂的心情交织在一起，林彦紧紧地搂抱着赵灵然的尸体，双手却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