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叶寒进了卧室，出来时已经戴上了一副黑超墨镜。看起来确实够酷。

他的手中还有车钥匙。

“我们先离开这儿，也许警察很快就来了。”叶寒向皮尔朱莉说，说完后在前先行。皮尔朱莉当下跟在后面，她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家伙，对于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好像很冷淡，一点感激的意思都没有。

时间已经快到下午两点，离哈曼瑞斯发货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由不得皮尔朱莉不急了。

不过皮尔朱莉心中再焦急，面上却依然保持了平稳，从容。这是她的个人风格。

从车库里开出一辆保时捷跑车。皮尔朱莉坐在了副驾驶上，叶寒启动车子，朝大道上开去。车子开进一条林荫道后，叶寒在保时捷前面的车载电话上按了几个号码。

电话是免提的，因为叶寒没有耳机。这种车载电话便是提供免提。里面很快传来了哈曼瑞斯的声音。

“叶先生，您好！”哈曼瑞斯道。皮尔朱莉听出哈曼瑞斯的声音，有一种本能的畏惧。这跟皮尔朱莉在哈曼岛上见到了那个傲慢好色的哈曼瑞斯，仿佛判落两人。

“我刚才遭到了袭击，他们的冲锋枪是98式。如果我没记错，这枪是你生产的对吗？”叶寒声音冷淡的质问。

“啊？”哈曼瑞斯声音显得惶恐，道：“陈先生，您该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

“不该怀疑你吗？”叶寒一边开车，一边道。

哈曼瑞斯叫起撞天屈，道：“叶先生，我即使有这想法，也不会留下这么容易识破的破绽。您看我像是笨蛋吗？”

叶寒冷笑，道：“就怕你太聪明了，故弄玄虚。你这种解释并不新奇，总之，不管是不是你。现在你去把那栋别墅的麻烦给我解决掉。还有，两个小时之内，查出是谁干的。查不出来，别怪我的手段太狠辣。”

“是，是……”哈曼瑞斯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