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的姿态面对面。

“黑与白，善与恶，对与错，生与死……这些都是相对的，也是无法分割的。你以为你代表了正义，但其实你只是看不破，或者说——愚蠢。”

魔君的声音清晰的响起，落入莫七的耳中，也落入了孤峰下十四道身影的耳中。顿时引起了一片愤怒和不屑。

莫七凝目盯着对面的黑袍人，像是看到了一个极为复杂的东西。他从明远开始，一直走到现在，面对的生死不知多少，面对的强敌也不知多少。但是，没有什么时候能像现在这样，给予他一种极为颤栗和不安的感觉，也没有哪一个强敌能让他像此刻这样手心渗出汗水来。这种感觉不是恐惧，而是无知。他不知道眼前的对手究竟想要做什么，究竟做了什么。或者说，他到底是谁？

有一点熟悉，却又不完全是。甚至身处这片云天域都变得很古怪，但是究竟哪里古怪了，他就是说不出来。

“那么，你看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