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没有明白,她低头吃东西。
我知道,秋彤一定以为段翔龙是我认识的,虽然不知道段翔龙是何许人物,但是能猜测到他和芸儿认识,或许就是我的一个情敌。或许,她觉得已经不需要再问我什么了。
半晌,秋彤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个人,我的确认识,他是……”
“不要说了,我不想弄清楚这个问题了。”秋彤抬起头看着我,“或许,我明白了。”
既然秋彤说她明白了,那我就不想说什么了。
我们都不说话了,默默地吃饭。
一会儿,秋彤抬起头:“芸儿走了。”
我没有抬头:“走了几个?”
“就她自己走的。”秋彤说。
这么说,芸儿离开了,阿来还留在那房间,不知道他和段翔龙在干嘛。
芸儿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何意?我猜不透,也不想多猜。
我举起杯子,喝完杯中最后一滴酒,看着秋彤:“吃饱喝足了没有?”
秋彤点点头。
“那就走吧。”我说。
我们站起来,我去结了帐,然后一起出了酒店。
外面的雪还在下着,很冷,马路上的积雪很厚,车子已经很难行驶。
“不能开车了。”我说。
“车子放在茶庄门口吧,等明天雪化了再来开。”秋彤说。
也只有如此了,我点点头:“走回去吧。”
“嗯。”秋彤说。
我们于是在风雪中步行回去,自然是先送秋彤回家,朝着秋彤家的方向。
漫天飞舞的大雪,在昏暗的路灯下懒洋洋地下着,失却了白日里疯狂的弥漫。没有寒风的冬夜,大雪落地,听不到一点点轻微的声音。马路上,稀稀疏疏的行人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