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大了,祝贺你。哎,这办公室装饰的不错嘛。”
“呵呵……”段翔龙干笑一声,“你离开后,这座小楼被房东继续对外招租,我就想啊,这是我老同学曾经战斗过的地方,处处都带着你工作过的痕迹,不能落入外人之手,于是,我就租过来了,在这里办公,一来位置优越,有利于做生意,二来呢,也是对老同学的怀念。
你不声不响突然就消失了,我们大家都很想你,特别是我,都快想死你了,很多时候坐在办公室的时候,看着这周围的一切,就想起了你,想起了我们共同风光共同奋斗的时光。”
说着,段翔龙的表情竟似有些伤感,眼睛使劲挤了挤,有些遗憾,没挤出任何流质的东西来。
我做出被感动的表情,伸手拍了拍段翔龙的手背,似乎在安慰他。
“亦克,我就不明白,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你的公司一直开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说垮就垮了呢?”段翔龙皱了皱眉头,带着不解的表情看着我。
“嗯,这事曾经我以为我明白,后来呢,也不明白了。我是一个失败者,想不明白,那么,老同学,你是一个成功者,你是否能帮我想明白呢?或许,我想,你能明白。”
说完,我注视着段翔龙。
“呵呵……”段翔龙笑了,笑得很自如和从容,“老同学啊,你可真会开玩笑,你自己都弄不明白,我怎么会明白呢,我要是真明白就好了,起码能帮你分析分析,找出失败的原因,以利于总结经验,东山再起。”
我也笑了:“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我是当局者,弄不明白也在情理之中,而老同学你也不明白,难不成你不是旁观者,而是当局者了?”
我的话说起来很真诚很认真,还显得很困惑和迷惘。
段翔龙听了,面不改色,他似乎坚信我不可能了解事情的真相,似乎坚信我和他的大学同学友谊基础扎实,是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