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帮老货给抽了大半,他也是心疼的。
可是话说回来,一种好东西,独自享受是一方面,但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跟人‘显摆’。
今天,在这里,在这个会展的大门口处,弗利扎克可是大大的出了一回风头。
这种感觉……比戛纳影展上领奖还要来的舒服。
可这话说出来,其他人能信?
你若说是两根,大家也就勉强信了,因为……就算是傻子,也不会把一只绝无仅有的雪茄拿到这种地方,站着随便的抽。
肯定还有!
一群人是不依不饶。
这就让弗利扎克纠结了。
按道理他应该离开,这就坐实了他只有一根的说法。
但……现在雪茄可是在郝大根的手里,如果过了这个村……再想看到就根本不可能了。
一咬牙,直接把雪茄的出处就给说出来了,但还是强调,真的只有一根。
所以才发生了之前的事情。
一大堆人马,跟着他冲了进来,仿佛强盗一般。
于是乎,加上好奇看热闹的,已经增长到了二百多人,本来路就不宽,被堵的水泄不通。
郝大根这汗就下来了。
全因为那根雪茄在袖子里面正往下滑。
他勉强一笑,站起身背手,掩饰了一下,说道:“诸位……是想看看我们并州的特产吗?”
说的天朝文,那些人自然不懂。
弗利扎克苦笑了一声,依次向郝大根介绍着。
光是介绍,就用了小半个点。
郝大根自然不能去握手。
袖子里藏着,还得用另一只手拖着。
动作很快的,把双手又摆在面前,拱手礼,依次‘拱’了过去。
波尔多的市长终于有些忍不住了,皱眉问向弗利扎克道:“我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