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声音很有诱惑性,可想而知他所谓的“玩玩”是玩什么东西。
年纪轻的人,爱玩游戏;小孩子爱玩玩具;而成了年的大男人,想玩的,自然而然,就是女人了。
女人就像是亚毒品,一旦沾染上,再想解掉,那是千难万难。
“喂,阿全,人呢?跑哪去了?跟你说话呢,去不去啊?”这人穿好了裤子,系上了皮带,金属皮带头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系好之后,他也打着强光手电筒,往四周一照,结果就发现三十多米外,似乎躺着一个人。
而从那人的体形来看,毫无疑问,就是他的搭档“阿全”了。
“喂,我说你这样躺地上装酒鬼是行不通的,别让人抓住了,若说我们偷懒,老板是要骂人的。”
这人说着就走了过去,“喂,喊你你怎么不回个话?”
来到阿全的身边,他踢了阿全一脚:“起来了,别装死,把这一圈逛完,就回去小睡一下,走走走。”边说又边踢了一脚。
可是阿全还是没有反应。
“喂,你怎么了?”
这人觉得有点怪异了,强光手电筒照在阿全的脸上,只见他的双眼就算碰上强光手电筒的光束照射,也是一眨不眨。并且在阿全的嘴角边,似乎还有白色的泡沫。
他这才觉得阿全可能是出问题了,“喂,阿全你别吓人啊,你这是什么情况?”
他蹲下身来,摇了摇阿全,更伸出手去,探了探阿全的鼻息,竟是发现阿全早就没有半丝气息了。
他吓得登时大叫了一声,然后迅速用对讲机呼叫总部,匆匆忙忙地将这里的情况大致说清楚。他一边说,也一边远离阿全的尸体。
吓人啊,这才分开多久,阿全说死就死了。话说这阿全人还挺年轻的,才刚满二十八岁,也没个什么病,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他退了一段距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