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冲在座开会的众人接着道,“我查到杜家少主现在正陪着那江宗师逛西域,还送了一个西域美女给他,他现在连自己姓什么都忘记了。”
坐在座位里的一个年轻男人闻言,讥笑道:“看样子,那江宗师也不过是有点武力而已,给点蝇头小利就忘乎所以了。”
另一个年长些许的中年男人点头道:“杜家主,你是想多了。压根用不着请玉虚宫来主持会议,他自己就不成气候。”
一群大西北豪门当家人纷纷点头,应和。
他们被请过来,纯属因为杜宝成说,他们杜家出事,其余大西北势力,他江明也不可能放过!他们担心自然要过来。
不过现在看来,是想多了。
杜宝成心里还是充满了忧虑,总觉得这件事件没有这么简单。
坐在贵宾席上的玉虚宫长老徐景州盯着忧心忡忡的杜宝成道:“杜家主,莫要担心。明后天找个日子,约见一下那个江宗师。以我玉虚宫的名声,劝他离开大西北。”
一个戴着白帽子的富豪激动地道:“徐长老说的没错,玉虚宫别说在我们大西北,就是华夏都是名门。他江宗师再怎么厉害,也要给听进去三分吧?”
一个年轻小伙子恭维道:“在我们大西北,看似我们豪门厉害,但谁不知道玉虚宫的威名?感谢徐长老愿意出面调节。”
“徐长老,你简直就是我们大西北的恩人。您出面,肯定听您的。”
徐景州被一群人恭维吹嘘得身心舒畅,他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胡子,满意地笑道:“我玉虚宫百年,他江宗师再怎么也要给我们玉虚宫一个面子。”
“哦?你们在讨论我?”
一道冷然的嗓音从大厅外面飞进来。
顿时,全场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徐景州身后的弟子徐思凡握紧手里的剑,大叫道:“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