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摆宴席。我要跟诸位大人好好喝几杯。”
众人入席,胡吃海喝一番。宴席散尽,张鲸将弟弟张勋叫进了自己的书房。
张鲸道:“六部新空出了十个堂官的缺儿。你怎么看?”
张勋道:“大哥,这还用问?自然是让下面的人用银子买。价高者得。我开了十多年的当铺。大哥,你可知道当铺行里的‘叫行’一说?”
张鲸问:“何谓叫行?”
张勋解释道:“将过了赎当期的死当,拢到一块堆儿。再找一群买家。让他们喊价,喊得价最高的人,便能买下死当。”
张勋所言“叫行”,类似于后世的拍卖。
张鲸听了弟弟的话,一拍手道:“呵,这可真是个好办法。让那些买官儿的人争相出价!这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张勋道:“大哥,六部堂官儿的职位,全都是正三品以上。跟你前一阵卖的那七十来个言官缺儿不可同日而语。要定一个足够高的底价。”
张鲸想了想,说道:“侍郎最低十万两起,尚书最低二十万两起。当然,咱们也不是什么人都卖。要是把京城里的土财主全都捧成了六部堂官,皇上那儿说不过去。来参加叫行的官员,最低也得是正四品。”
张勋道:“得嘞!大哥,这种事儿您不便出面,我给您张罗。”
张鲸笑道:“那十个辞官的二傻子,本来是要跟我示威。他们哪里想得到,倒头来却帮了我的大忙,让我发了一笔横财。”
三日之后,京城云香酒楼。
酒楼已经被张勋包下,所有伙计都在酒楼外听命。
酒楼三楼,满满当当的坐着四十多名正四品以上官员。自然,这些官员全都是贪官污吏。
三楼正中央,本来是一个小小的戏台。戏台上摆了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张勋身着飞鱼服,坐在椅子上。他高声道:“人来齐了。下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