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跪谏?”
几乎每个人都会回答:“回家养伤。”
不多时,永寿宫大殿外的一百多名言官,只剩下了三十人。
张鲸走到徐锦面前,挑衅似的说道:“徐副都院,您瞧。我可没动用武力驱赶谏言皇上的言官。呵,祖宗制度,我又怎么敢违背呢?我只是在尽东厂督公的职责,惩治横行不法的官员!”
徐锦又气又恼,咬牙切齿的说道:“张鲸,你好手段!”
张鲸笑而不语,转头对其他二十九名言官说道:“告诉诸位吧!魏忠贤手里的册子上,还剩下最后一个人的名字!你们猜猜是谁?”
这二十九名言官不是圣人。谁敢说自己自入了仕途就没做过什么犯忌讳的事儿?他们是人人心虚。
张鲸道:“诸位,你们要是齐齐退到宫外,我就不让魏忠贤念那最后一个名字。若还是跪在这儿呢。呵,就别怪国法无情了!我会处置今天要处置的最后一个人!”
二十九名言官闻言,又是一阵面面相觑。终于,一个都察院的御史率先起身,朝着宫门外走去。接下来,是两个人、三个人、十个人。。。
一柱香功夫后,跪在永寿宫大殿外的,只剩下徐锦一人。
张鲸轻笑一声,让魏忠贤拿过名册,展开在徐锦面前。
张鲸道:“徐副都院,瞧见没,其实册子上的人名,魏忠贤早就念完了。根本没有什么最后一个人名!刚才你那二十九个同僚,还是站的不够直,走的不够正啊。要是心不虚,他们怕什么?走什么?我就不明白了,有些人啊,明明自己屁股底下是一坨一坨的屎,却非强求其他人洗干净自己的脸。你不觉得可笑么?”
徐锦近乎嘶吼着回答张鲸:“可笑!可笑之极!”
说完,绝望的徐锦起身,捂着额头上的伤口,大步走向宫门外。
魏忠贤凝视着徐锦离去的背影,对张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