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将其举过头顶,跪着挪动到李太后面前。
李太后道:“刀剑乃不祥之物,我不想碰。一会儿你去永寿宫,将它放在原来的地方就是了。”
贺六道:“臣谨遵太后懿旨!”
李太后又道:“至于兵权,你该交还给五军都督府的,交还给五军都督府。该交还给兵部的,交还给兵部。对了,我怎么看着永寿宫护卫之中,还有身穿衙役皂服的?”
贺六连忙道:“那些是顺天府的衙役。臣怕非常之时,出什么岔子。故而调了九路人马,协同扈卫永寿宫。九路人马平时不相统属,可以相互牵制。”
李太后道:“哦,让那几路不相干的,都退出皇宫吧!只留下南镇抚司的禁军扈卫就是了。”
贺六叩首:“臣谨遵太后懿旨。”
李太后面露喜色。前几日,第一次有人称呼她为“太后”时,她竟浑身燥热,脸发烫,身上像是有蚂蚁在爬。
都说权力是最好的春药,难道说,权力这记春药,对男人有效,对女人亦有效?
李太后道:“高仪的事,你办的很好。”
贺六愣了:那天早上,自己只不过是临时起意,拿高翔升的脏事儿,威胁了高仪两句。李太后是如何知晓的?
贺六装起了糊涂:“不知李太后所说高仪之事,指的是何事?”
李太后微笑着说:“呵,倒是哀家多嘴了。贺六,你是聪明人。如今又是三朝老臣。两位先皇都重用你,当今皇上,日后亦是要重用你的。香香是哀家的义女,白笑嫣又是哀家这里的常客。我待你,自然与待他人不同。”
贺六心中暗骂:我的慈圣皇太后啊,你忘了皇上驾崩那天晚上,你拿笑嫣、香香、忠儿的项上人头威胁我的时候了?
李太后喝了口茶,继续说道:“兵权你一会儿还了,卫权嘛,你先掌着。朱希孝是谁的人,你心中有数。切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