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虎皮拉大旗,打着他的名号胡作非为。我这两年做染料生意,攒下了两三万银子,年前刚置办了个新宅子。搬家的时候,我让我爹给我的新宅题个匾。他老人家都一口给回绝了!”
朱汀叹了口气:“唉。若是有当今的首辅、四十多年前的探花公的题字,这客栈的生意一定会好很多。对了,徐大哥不是整日被你家老爷子逼着练字?我听说你临摹徐老爷子的字能临摹出个八九分来。不如你照着徐老爷子的字体,写出‘及第居’三个字,刻成匾。横竖那是你亲爹,就算被人察觉匾额是假的,也没人会追究。”
徐璠道:“这样不妥吧?儿子临摹老子的字,造假做赝品。传出去是会贻笑大方的。”
朱汀道:“自古哪有父亲不疼儿子的。就算被人发觉了,你爹不说这字是假的,谁又会深究呢?徐大哥靠着这块匾,多拉拢几个举子来住,赚了银子多买些东西孝敬徐老爷子也就是了。”
徐璠思索一番:“好吧。我全听你的!真没想到,朱老弟你这么有做生意的头脑!”
徐璠找来笔墨纸砚,在客栈雅间里,临摹着徐阶的字体,写出了“及第居”三个大字,又在下面落款“徐阶”。而后他差人刻好了匾,将匾挂在了客栈大门口。
正如朱汀所言,有了这块匾,客栈的生意好的不得了。没几天,整个客栈就住满了前来应试的举子。
这日,徐璠志得意满的回了家给徐阶请安。
徐阶正在书房里读《左传》呢。
徐璠道:“爹,儿子给您请安来了。”
徐阶抬起头,看了看徐璠,叹道:“唉,两京一十三省的举子都在忙着进京准备恩科大比。你也是自小读过书的,到现在却连个举人功名都没有,根本没资格参加恩科大比。”
徐璠道:“爹,儿子不是读书的材料,没有爹一样的真才实学。其实爹您应该这么想:儿子不学无术,有一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