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差了,必须卧床静养。”
刘大点点头:“但愿指挥使早日康复。锦衣卫的万斤重担挑在我肩上,我真怕干不好。”
众位太保心中皆如明镜一般:你刘大盼陆指挥使康复?你现在巴不得陆指挥使驾鹤西游才是真的呢!他死了,你才有机会正式接任指挥使。
贺六和老胡相视一笑。
刘大话锋一转,道:“咱们十三个人,都是自家的弟兄。爹亲娘亲,没有本卫的同袍亲。有句话,我要奉劝某几个人!不要打量着陆指挥使病重了,就去找什么新的靠山!更不要这山望着那山高!你们只有一个根,这个根在锦衣卫衙门!我丑话说在前头,如今我暂代指挥使职责,你们要尽心办差。若有人对我阳奉阴违,那就是不忠于锦衣卫、不忠于皇上!到时候别怪我行家法!”
贺六和老胡心中清楚,刘大说的人,正是他俩。刘大口中的“靠山”,无非是裕王。
刘大又抖起威风,喊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有家法在,陆指挥使病重的这段时间,你们要尽职尽责,不得有丝毫的懈怠!如今朝廷正是多事之秋。你们要打起精神来,尽心办差。”
刘大正要继续抖威风,一个人却闯进了值房。
闯进值房的,竟然是冯保!
刘大怒道:“锦衣卫十三太保正在议事。你是何人,敢闯我的值房?”
冯保亮出了裕王爷的亲王腰牌:“我是裕王府长随冯保!传裕王命,诏六爷即刻进王府!”
十三太保是皇上的家奴,在名义上,自然也算是储君的家奴。
刘大率十二位太保先向亲王腰牌叩首。
而后,刘大起身,对冯保说:“小公公。朝廷有规矩在,亲王无诏,不得随意调用锦衣太保。”
冯保有些发急:“刘大人,规矩归规矩,你总要讲讲人情吧?裕王诏六爷进府不是因为别的——我的六嫂白笑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