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日之约了。盗圣还是没有半点音讯。别是。。。死在那总管太监府里了。”
老胡道:“不会。燕子飞的‘盗圣’之名,绝对不是浪得虚名的!想当初他在江南。。。。”
贺六连连摆手:“那是二十五年前时候的事儿了!那时候他三十五,正值壮年。现在都六十了!那身燕子门的轻功功夫,怕是早就废了。”
二人正说这话,“扑棱棱”,从钦差行辕大厅的房梁上悬下一根麻绳。一个人影顺着麻绳滑落在地。
这位“梁上君子”正是盗圣燕子飞。
燕子飞的右肩殷红一片,他开口道:“唉,不服老不行啊。让亲兵放的火铳子儿咬了一口。”
贺六道:“老前辈,账册拿到了么?”
燕子飞从怀中掏出一本红绸布包裹的账册,递给贺六:“你看看,是这东西不?”
贺六粗略一看,只见那账册上记着的净是些私盐账目。
“没错,就是这东西。”贺六道。
燕子飞朝着老胡拱拱手:“恩公,既然事情办完了。那我就告辞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江湖有缘便再见!”
说着,燕子飞飘然而去。
贺六望着燕子飞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声:“真是一个讲义气的好汉啊。”
老胡指了指那账册:“账册到手了。这东西可是六大私盐贩子的罪证。你赶紧看看。”
贺六打开账册,仔细观瞧。他倒吸一口凉气:六大私盐贩子还有四方茶楼、两淮盐运衙门简直将盐务当作了自家的菜园子。萝卜白菜拔了就往外卖!这本账册是五年以来私盐交易的细账。涉及的银两多达一千三四百万两!
贺六叹了一声:“怪不得盐税亏空了八成呢!一年朝廷因为私盐贸易损失的盐税就有三百万两!江南官场的这群人,简直称得上是胆大包天。”
老胡道:“其实有了这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