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今日说那番话,也是有所指的!内应?会是谁呢?”
贺六一阵沉默。良久,贺六和老胡心有灵犀的说了同一句话:“不该咱们管的,咱们不管。”
“不该咱们管的,咱们不管。”
贺六大笑:“老胡,你倒像我肚子里的蛔虫一般。我想说什么你都知道。”
老胡道:“那是,我伺候你们父子两代人,加起来四十年了!你小子一撅腚,我就知道你要拉屎还是放屁,甚至知道你拉的屎是什么味儿的。”
贺六皱了皱眉头:“你说的怎么恁恶心呢?好像你尝过我的屎一般。”
贺六回到了家。一推开院门,女儿香香便屁颠屁颠的扑向他:“爹!”
贺六抱起自己的宝贝闺女。
香香问:“爹,你这几日跑到哪里去啦!是不是背着香香躲在哪里吃什么好东西去啦?”
贺六扬了扬手里的瑞福斋小八件儿点心:“爹怎么会背着你偷吃好吃的?这不,都给你带回来了么?”
香香见了点心,活像是猫儿见了鱼。
贺六将女儿抱进堂屋,看着女儿狼吞虎咽的吃着点心,他想起了香香的娘。
贺六的父亲当初是因为查阴兵案被杀。十几年后,贺六追查阴兵案,自己的发妻因此死于非命。
要想查出父亲和妻子的死因,就要查清阴兵案。
阴兵案的唯一线索,是那本教贪官藏银子的《聚宝要术》。丁旺说柱中藏银的法子便是出自《聚宝要术》。是他在江南做卫所军时,听一个老头说的。
《百官行录》虽然找到,丁旺案也已经结案。可《聚宝要术》和二十年前那宗诡异的“阴兵案”还是毫无头绪。
贺六下定决心,找机会,一定要去那江南走一遭,继续追查《聚宝要术》的线索。
贺六突然想到,丁旺在江南不是还有挺多产业需要锦衣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