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之物,且价值不菲。
贺六有些奇怪:天津卫所军的总旗,可比不得锦衣卫中的总旗。这样的卫所军正七品官儿,在锦衣卫的人眼里,简直就是屁都不是的草台官。
这样一个身份卑微的人,怎么可能拥有如此贵重的玉器?
赵总旗拿起玉牛,转头去了万永当铺。
贺六和老胡相视一笑。
这二人在一起办差二十年了。贺六一个眼神,老胡就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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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开口:“放心,今天我手顺,不管他拿多少银子,我都能给他赢过来。”
不多时,赵总旗拿着一叠银票回到了赌桌上。他一拍桌子,大声喊道:“五两一番儿没意思。要打就打大些!三十两一番,老头,敢不敢玩?”
老胡道:“有什么不敢?就看他们二位愿不愿意加码了。”
公子哥和商人连连摆手:“码子太大了。我们不打了。”
赵总旗道:“也是两个不爽利的人!老头,二人对桌麻吊,打不打?”
老胡笑道:“怎么都成。”
赵总旗和老胡码好牌,牌桌上狼烟再起。
“自摸!糊了!”
“吃铳!糊了!”
赵总旗的运气似乎来了。一连糊了三四把。不过都是些一番两番的小糊。
赵总旗得意洋洋的对老胡说:“这牌桌啊,就是个风水轮流转。谁家过年不吃个饺子,一百年不死个老头?也该着我转运了!”
赵总旗没得意太久。
老胡起了一把牌。身后的贺六不懂麻吊,却看出,老胡这一把牌,尽是东、南、西、北风。
麻吊之中,打风牌有时是最稳妥的。因为很少有人吊风牌。
“北风。”老胡道。
“嘿,一直没见你出风,还以为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