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板袁长恩——而是你!”
丁旺不无得意的说道:“袁长恩那点钱,跟我比又算得了什么!”
陆炳道:“你直接说吧,你到底有多少钱?”
丁旺回答:“我手里的现银不多,五六百万两而已。可我在两京一十三省的商行、店铺、房产加起来,折价不会低于一千万两银子!嗯,其实现银、商行、店铺加起来,也只是我家产里小小的一部分。我最大的财富,是那八百多名听命于我的官员!自古都是官商勾结。有官员的支持,未来就会有无尽的财富!”
陆炳咋舌:“丁旺,要么是大明开国后第一奸诈之人。要么是大明开国后第一能吹牛皮之人!一千五百万两的家底?你知道去年一年两京一十三省上缴国库的财税总数是多少?不过四千三百万两而已。刨去偌大的各项开支,国库每年的实际收入只有五百万两左右。你竟能在三年内积累一千五百两的财富?你比朝廷的国库还能聚财?”
丁旺道:“陆指挥使,我落到了锦衣卫手中,吹牛皮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做生意,只做一本得十利的暴利生意。譬如云南的铁矿、贵州的铜矿。。。。”
陆炳摇头:“你扯得有些过了。朝廷有矿禁。除了铜政司,谁碰铜矿都是杀头的罪过。”
“陆指挥使怎么忘了?我有八百多名现任官的支持啊。云贵铜政司徐大人就是这八百多人之一。哦,我只是举了个例子。除了铜矿生意,我手里的生意还有几十桩。”
陆炳一拍桌子:“一派胡言!胡吹乱扯!你刚才说,你雇佣的闲汉盯梢,拿住的只是官员们逛窑子、喝花酒、聚赌这样的不检点之处。这些又不是天大的罪过。他们犯得着为你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办事?”
丁旺道:“陆指挥使高见啊。抓住点无关痛痒的不检点的事,只能要挟他们办几件举手之劳的小事。并不能让他们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为我办大事。所以,我一定要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