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们,也因为广收道长、主持们的贿赂赚的盆满钵满。
可他“清”名在外,哪个道观的道长、哪座寺庙的主持敢向他行贿?
万安良顿时觉得自己很无能。
终于,他把目光投向了自己掌管的慎礼库。慎礼库中,存放着礼部几十年积存的香税银。
以前查库的时候,万安良对着那些快发霉的银子,毫无兴趣。
现在在查库,万安良看那些银子时,眼里放出了异样的光芒!
既然做不成朝堂上的巨贪,就用市井小偷的法子,蚂蚁搬山、精卫填海吧。
自此之后,他每日从慎礼库中偷四锭五十两的银锞子。三年来,日日如此。最终竟真如蚂蚁搬山、精卫填海一般,整整偷窃了慎礼库二十万两银子!
当万安良讲述完这一切,贺六终于忍不住了,他问万安良:“万大人,你还是没说四根银柱子的秘密。嗯,既然你已进了北镇抚司,我可以跟你直言不讳。你这样的正三品大员,去任何地方,都有我们锦衣卫三四个耳目贴身跟着。你是如何避过我们锦衣卫弟兄的眼,将二十万两银子无声无息的熔成银柱的?”
万安良摸了一把鼻涕,恢复了几分清流领袖的派头:“嗯,我自然知道锦衣卫无时无刻不再监视着我。谁让我是正三品的官员呢?我自然有办法避开你们的耳目。”
金万贯笑道:“万大人,你就别卖关子了。我们这位贺六爷,家里世代做锦衣卫的抄家官儿,对藏银子的方法,他是最爱刨根问底了。你要不告诉他,他的心里就像狗爪子挠一般。”
万安良道:“这法子倒也简单。在房间里先用砖垒一根空心的大柱子。上端通到阁楼上,留一个小孩胳膊粗细的小孔。然后用青石灰把砖柱子刷一遍——弥缝。在阁楼上,支一个小炉。每天夜里,我会把从慎礼库中‘拿’回来的二百两银子熔成银水,从小孔灌入砖柱之中。呵,这劳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