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把钞票抽自己的脸,让自己跪下给他磕头,才肯救济自己,宁阳永远不会忘记他说的那句话:‘真以为我们拿你当哥们儿了?你以前是块玉,哥几个自然捧着您,可你现在是块石头,就只配给咱们垫垫脚。’
想起这些,宁阳就是憋屈、悔恨、愤怒一起涌上心头,他狠狠的握住拳头,看着天空,大喝道:“我不甘心啊!”
路边的行人纷纷以怪异的目光看着宁阳,远远避开,仿佛宁阳是个神经病,随时会发病伤害到他们一样。
“可恶,我好想夺回来啊,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可我...”宁阳又无奈的松开了拳头,“除非我能成为武者,可我跟我爸一样,没有修炼天赋,让我经商,别说一辈子,就算十辈子,也不可能干出可以匹敌宁家的商业帝国。”
从政,那是更不可能了。
三个月来,宁阳尝遍了世间冷暖,虽然他失去了很多,但他也收获了很多,比如改掉他的纨绔习惯,不再嚣张自大,也懂得了隐忍,懂得了该选择什么样的人交际,懂得了太多太多。
前天,就在他落魄的在天桥底下,像一个乞丐一样睡着的时候,一个曼妙的身影站在他面前,把他喊醒了。
他惊愕的看着那个女人,喊了一声姑姑。
那一瞬间,他将受尽的所有委屈,都化成了泪水,在姑姑面前哭了出来,姑姑摸着他的头,带他换洗了一遍,对他说:“我已经帮你转了学籍,这是路费和生活费,你拿着去江南省的东州市,那里有我的好友,我委托她照顾你,以后你就在东州市生活,离开这个地方。”
于是,宁阳坐上了列车,来到了东州市。
“姑姑说,她的一个大学时的闺蜜,如今在东州市做生意,姑姑已经跟她打点好了,让我先借住在她家。”宁阳拿着一张字条,上面是一个手机号码。
正要掏出手机拨打,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牵着一条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