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兴头上的周芸完全不顾身在何处，吊在方长的脖子上，狠狠地亲了好几口。

方长的双手托着那香臀，顿时一紧绷，腹下热胀道：“还不赶紧下来。”

感受到方长的变化时，周芸坏坏一笑，双脚放下来直直地往下一跳，坐得方长当场就是一脸惨白，屁股就撅了起来。

周芸也是被挑得一颤，双脚发麻，冲方长一吐舌头，赶紧就跑了。

方长还没能从刚才的亲昵当中回过神来，轻轻地扯了下裤裆，露出一个有些苦涩的微笑，顿时听到戚威在骂娘。

“……尼玛勒个巴子的，彪不彪啊？集采部干什么吃的，比养的玩意儿，哈怂！”戚威叉着腰对着电话一通狂喷口水，感觉得再来这么两下子就会气得爆血管了。

直到方长走了过来，戚威这才叫道：“等我，等我回来再跟你们算账！”

挂了电话把手机顺势装进了口袋，抹了一把还有些尴尬和难以下台的红脸，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下口。

方长看他这样子，淡淡地说道：“戚叔，还怪我刚才没给你留面子呢？”

戚威不吭声，也就印证了方长的话。

不过方长并不着急，而是微微笑道：“如果今天周芸没有打通我的电话，那么她最直接的处理方式就是这批台上柴油机退货，今天所有的买家都在现场盯着，所以她们也都知道是你们厂的发动机出了问题，所以一旦退货，你们厂面临什么样的境遇，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听到方长这话的瞬间，戚威的脸色变了又变，后怕得厉害。

方长面不改色地说道：“戚叔，我对事不对人，对你的尊敬我一点不少，但是的确是你们的设备出问题了，很多人可能都会说，一个小配件而已，没什么大问题。国企的人可以这么说，因为他们有强大的背景，有无数层面的人士替他们擦屁股。可是……你得看看你现在和谁在做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