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边说道:“一个小小的洪隆市,官场生态居然乱成了这个样子,发生这么大的事,让我还怎么睡得着啊?”
葛辉宏点点头,本是一脸严肃,结果马上又说道:“越是到这个时候不越是考验生态环境的时候吗?”
“也是,这个龙远山颇有些出淤泥的感觉。”
“哈哈……”
葛辉宏的笑声让中年男人有点莫名其妙,也是一笑道:“说他出淤泥有哪里不对吗?”
“不对不对,龙远山哪里是莲花啊,老大,你前两年去非洲的时候,应该见识过平头哥的厉害,这家伙啊吃毒蛇跟嚼辣条似的,这样的人跟莲花哪能有半点关系啊?”
中年男人微微一笑道:“说得也是,在北方这些年,就他的手段最猛最狠,都说他是又不要脸又不要命,到了洪隆却转了性,都说他是病猫,一发威众人才知道是摸了老虎的屁股啊。”
“洪隆连着都城,关系着整个华南,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啊,龙远山能捋出一条线来,将这帮人一网打尽又处理得这么干净,也真是难为他了。”葛辉宏发自内心地夸道:“像龙远山这样的伙计可不多见了啊!”
中年男人点点头,有些惋惜道:“不过就是年纪大了,身体情况也不大好,想用他,怕是也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葛辉宏叹道:“未必得亲自用他,他培养出来的人倒是可以考虑一下,你没看他前阵子亲手把一个正是当打之年的干部打发到了南岛青沙县去,这就说明啊,是有意在栽培呢。”
中年男人一听,问道:“可是刘畅亲自要过去的那个姓袁的?”
“什么事你都记得啊!”
听到葛辉宏这话,中年男人和蔼一笑道:“能用的人就这么些个,能信任的也就更少,如果再记不住,那就是我自己的问题了。”
“又悲观了吗?老大,在这个世界上唯有忍辱负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