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一落地,那满足时的肌肉记忆让她就像没有脱离战场一样的充足与灼热,强忍着这种舒爽与痛楚的冲突感,在一堆闪落的衣物当中,终于找到自己的电话,一看来电,陈岑吓了大跳,来回深呼吸几次几后,这才把电话接了起来。
“喂?谁啊,这么早……”
“陈岑,早上约了藩少,你在哪儿,一会儿港式早茶餐厅见。”
听到这话,陈岑装作如梦初醒一般地说道:“欧阳大少啊,这么早,好吧,我一会儿就过来。”
挂了电话那一刻,陈岑一扭头吓得捂着胸口,“我去……静姐,你怎么跟鬼似的!”
“浪货,你说谁是鬼啊?”文静把那散乱的短发往脑后一撩露出那张不施粉黛嫩如蛋清的脸蛋,哼道:“这儿是老娘家,你这浪蹄子。”
陈岑也顾不得自己那光溜溜的身子一把抱着文静娇身道:“你还生气啊,你得感谢我,要不然的话肿的就是你了,真不知道你一个人怎么受得了!”
文静心头一颤,哼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赶紧穿衣服……等等,换一身。”
说着,文静赶紧从自己的衣柜当中选了一套没穿过的套裙放在床上,配了丝袜,这才说道:“你要是不换衣服,被他们看出什么破绽就麻烦了。”
“还是姐的脑子清醒,我都被草晕了!”
“死丫头,你文明点会死啊?”
“哈哈……”陈岑笑娇声笑道:“以前咱俩在一起的时候,你把车当飞机开,怎么现在的技术跟开幼稚园的司机一样啊!”
“谁有你那么浪啊,我才没有你放得开呢!”
陈岑一边穿衣服一边笑道:“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下一次一定比我放得开。”
“滚,谁跟你有下次!”
文静羞得不想跟陈岑废话,一把年纪居然被陈岑这浪蹄子给弄得不好意思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