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动静了,难道是因为春节?
正想着,大门大开,冉露连外套都没有穿,就冲了出来,撞进冉朝阳的怀里,亲昵地叫道:“老爸,你总算回来了!”
“穿这么少,也不怕冻着了,走,回家再说。”
说着,这一对父女赶紧进屋去了。
在洪隆市的另一端,郊区的一栋废弃的工业破旧厂房当中。
范增坐在水泥管子上,西装,牛仔裤加运动鞋,长发稍有些散乱,带着点舟车劳顿的疲惫抽着烟,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整个人的气质看上去十分的冷俊,眼神却与这浑身的气质完全相反,那是狠辣的,目空一切的。
烟头扔地,火星子散了一些,就被鞋尖给拧掉了,顺手从手下手里接过来一把钉锤走到那个被捆在柱子上的医生面前。
为什么说他是医生呢,因为他的身上还穿着二院急诊科的白袍。
“韦良医生,不对,应该叫韦良主任才对吧!”
这位不久之前还只是急诊科一个小医生的韦良,如今已是急诊科室主任了。
看着眼前这个帅小伙,韦良发自内心的害怕,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眼神可以这么恐怖的人。
“你你……你是哪位患者的家属吗,有问题可以跟医院反应,你们这么把我绑到这里来,是犯法是重罪,现在洪隆严肃整顿医闹问题一旦发现全部重处。我觉得你……你你还是先放了我比较好?”
“我爸是范成友,这不是医疗纠分,这是杀父之仇。我爸在哪儿死的?”
韦良屁股一紧,喉结上下滚动,紧张得眼皮子都开始抽了,狠狠地咽了几口口水道:“这个事情过了太久,我觉得还是得回去翻翻医院的记录……”
砰!
只听见一声闷响之后,韦良的惨叫声顿时响彻了这间破旧的厂房。
“我的手……啊……老天爷,你们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