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啊,你这人就是这么浮夸,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吗,非得奉承两句心里才痛快是吧?”许杰故作严肃地批评着马基吉。
马基吉被批评了,一点也不脸红,反而是正气凛然地说道:“这道理是这么个道理,懂的人大把都是,该犯的错误,我们不是一点没少犯吗。爹妈把这些道理千遍万遍地重复地告诉我们,提点着我们。局长这样不就跟我们爹妈一样吗,我马基吉表示听从教诲,这没什么不妥的吧!”
漂亮!实在太漂亮啦!
在场的几人同时鼓掌,边叹边摇头,马基吉这番话说得太完闰,让他们如此高氵朝的那是许杰高尚的情操和父母一样慈爱的关怀,他们痛哭流涕,恨不得抱着许杰的大腿来发场父慈子孝的催泪弹。
“行啦行啦!”许杰摆了摆手道:“你们啊,就是这么实诚,什么事情心里有数就行了,没事多学学光禄嘛,光禄就比你们老沉多了。”
众人一听许杰的话,连忙笑咪咪地点起头来。
在这样的体制当中打滚多年,柏光禄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但是每每遇到这一伙人跟许杰的谈话,他们的神情,他们的语气,那种恶心感觉就让他后悔出门没吃晕车药。
柏光禄喜欢读历史,这场面让他不禁想起了魏忠贤被干儿子狂舔的样子。
无奈下,柏光禄摇了摇头道:“许总,下午周副部长还有一场调研会,我得去把上一季度局里的生产情况和这季度的生产预报准备一下,年底了,大大小小的事情太多,我有点忙不过来了。”
没人阻止柏光禄离开,因为他在这里的格格不入。
然而就在柏光禄离开的那一刻,有人突然说道:“局长,那个……”
“有事说事,吞吞吐吐的你不累啊!”许杰的脸顿时沉了下来。
财务处经理的脸色为难地说道:“打到柏副总卡里的钱退回来了。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