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封闭的拳馆。

这里原来是一家健身房，现在被拆得差不多，就只剩一个拳台。

拳台上的胖子正在大喘气，歇得差不多以后，伸直了腰，侧身一记鞭腿，抽得跟前那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一个踉跄倒地朝后翻了一圈才停了下来，呕……一口酸水吐了满拳台，把赵海和小地主都看傻了。

“草尼玛，谁让你吐的！”

胖子疯了，冲过去照着那男子又是一阵猛踩。屎都快给他踩出来了也没见他有停下的意思。

方长靠在赵海的身边时，听赵海说道：“下山豹原来十三岁开始练散打，后来居然被人赶回去读书，他家穷得尿血，那狗屁学校读完了，也就耽误了他的黄金年龄，后来只能凭借这半吊子的散打功底打黑拳，后来转行当了健身教练。”

方长笑了，叫道：“一定没人找他当私教，没卖相啊！”

赵海笑了笑，摇着头，打开手机相册，翻出一张帅比照片来，里面的男人侧脸背身，身上的疙瘩肉看起来很壮实，比方长的身材看起来更加的霸道。

如果不是他背上那只下山黑豹的话，方长是完全没办法把照片里的人和面前这头肥猫连系在一起。

“好了，胖子，别弄死了！”

方长叫了一声，下山豹终于停了手，喘道：“死不了，他穿了防护背心，护头护膝还有护裆，休息五分钟，虐待两小时，应该没问题。”

“得了吧，我是怕你把自己给累死了。”

说着，方长冲小地主人点了点头，小地主把椅子搬了上来跺在擂台当中。

方长把那个半条命都快没有的男子从地板上提了起来，然后摁在椅子上，问道：“液化气储备厂站的案子，你收了多少钱？”

不吭声，始终不吭声。一是因为这件事过去很久了，其次是男了不知道方长他们的来路，到现在人都是懵的。

“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