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直接把烟头一杵，瞪着两个一脸绿光的徐总和李总，然后跟段文芳点了点头后，拉开门首先走了出去。

段文芳先是一愣，然后也起身冲两人一笑道：“生意人，想的应该是怎么将利益最大化，不然你们抓住三机厂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还没有人家一根毛值钱。对了，招行给的最后期限是月底，好好想想吧！”

话一说完，段文芳赶紧追了出去，小跑到电梯口，手快地摁住了电梯下行按扭，刚关上的电梯门一下子打开了。

“段助理，你怎么来了！”

段文芳一改公事公办的严肃样，白了方长一眼道：“这做戏要做全套，我不是明白你的意思，这才跟着你出来的吗？”

叮地一声，电梯到了一楼。

两人步行出电梯，走到自动玻璃门外，方长没急着下台阶，而是一转角，在墙体遮掩的地方站定，然后对跟着过来的段文芳说道：“段助理是个果决的人啊，这样的女性真的非常少见。”

“我有得选吗？”段文芳笑道：“你一进门气势就压得各方面不得动弹，今天这一切应该是你一早就准备好的吧？那个蠢货卷着钱跑了，却变向地成全了你。不知道是你的运气好，还是他倒霉。”

方长没有说话，而是一脸淡定地看着段文芳，看了很久，久得段文芳都快不好意思了。

“段助理也是过来人，怎么还信运气这东西？我以为凭你在乔山镇下湖村的经历，应该只相信把握机会才是唯一出路，难道不是吗？”

段文芳全身一震，满脸厉色地看着瞪着方长，狠厉道：“你是谁，你到底知道什么？”

方长一摆手道：“我们是朋友，是合作伙伴，不是敌人，况且严东来跟他爹干的那些畜牲事不是你的短板或命门，你怕什么。我只是没想到我最近正在对付的人的天敌居然在这儿碰到了。”

对付严东来？段文芳放松了一丝紧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