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嘴角一翘道:“静姐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找我麻烦的人他是没死过,我要是连一个秦得利都摆不平,哪儿来的胆子拉你一起出来开公司。我们俩现在可是有共同财产的人了,找你麻烦那就是打我的脸啊。”
“你小子嘴还真硬啊!”文静戳了方长的脑门一下,娇滴滴地哼了一声。
方长低头的时候,那一抹春光弄得他心痒痒,嘿嘿一笑道:“我还有更硬的呢!”
文静听得心头一颤,嘴里叫道:“姐不信!”
“不信算了!”
文静一听,马上坐直了身子,瞪着方长叫道:“死小子,你敢不按套路出牌!”
说着一把将方推了下来,嗔叫道:“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这一纠缠上去后,文静才知道方长当初没有跟她开玩笑,那真不是几分钟能解决的事情,这整整一夜,文静都处在极度的疯狂与满足当中。她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事儿居然可以没完没了地做……
次日清晨,文静拖着酸痛的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那感觉还如此的清晰,实在是难忘,再看床的另一边,方长趴在床上,背上一条条的血道道触目惊心。想想昨晚自己那疯狂样,文静就心跳气紧,回味无穷。
“看得这么痴迷,是不是还想来啊?”
听到方长这话的时候,文静惊得全身一颤,嗔道:“你牲口变的啊,还来,你是想老娘给弄死吧?”
方长一睁眼,嘿嘿一笑,哪管文静反抗,从后面一把就将文静拖上了床,不一会儿就是一阵起伏不断地嗔喘,令人血脉喷张!
下午的时候,秦得利带着两个人来到十方赌场的大厅找到了一个光头纹身男。
“火蛇哥,有点事情要麻烦一下你了!”
“草尼玛!”光头纹身男大骂了一声把手里的牌给扔了,他已经连续输了十几把,几万块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