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姨笑着又说,然后往只高出地面几公分的石头上坐。
我也坐她对面然后乐:“哇噻,干妈,你好大胆。”
雪姨就坐得这样低,而且,圆圆的膝盖距离好远。太阳还没下山,光线也好得不行,小小的洁白好白,也遮不住,成熟丰盈的模样。
雪姨听我一说,低头也瞧,抬起脸又是冲我嗔:“你还不熟悉呀。”
我当然对她很熟悉,已经是完全熟悉了,我才没当她是干妈。走到她跟前,手也抓着她嫩嫩的藕臂。
“干嘛?”雪姨小声问也站起来。
还干嘛,我开始要跟她玩了,拉着她,往一边低低的草地中坐。
“喂,你来了,就没什么事,只想跟我玩呀?”我笑着说,手一搂,将她往草地里按。
“嗯!”雪姨出一声,朝着我举起粉粉的藕臂。一双高跟,距离又是远点,好像还做着,随时让鞋底朝天的架势。
尼玛,我才不跟她来实质的,手往她又是圆圆的膝盖伸。
“嗯!”雪姨又是轻出一声,看着我的美眸,好像是散光了的模样。
“你别这样,你想跟我商量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又笑着说,突然,放在圆圆膝盖上的手,一往无前就是到里。
“啊!哦!”雪姨响响地出两声,高跟鞋也离开草地。
“哎呀,别!”雪姨又小声说,不过却是没有挣扎。
我才不管她说别,手动了动,已经是在一小片洁白的下方。
靠!好丰盈啊,好软。
“嗯!哼!”雪姨又是出两声,才问:“你怎么知道的?”
“昨天白柳就跟我说了。”
我才说完,雪姨忽然又是响响地“哼!哼!”
老天爷,怎么这样?这个成熟的干妈,太让我无语。
好温!好润!不经意间,我以为,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