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闻到肥肉了,张着圆圆的眼睛,还咽下口水。
“但你还不要。”雪姨也说。
白柳张大的眼睛,张得更大,看着我:“你还不要呀?”
我又笑,看着雪姨:“干脆,你将白柳也当成干女儿。”
“那那,我跟你,嘻嘻,我是姐姐你是弟弟。”白柳连说带笑一脸爽。
“是干的,不是湿的。”我又说。
雪姨抬手掩着嘴巴,“咯咯”地笑,抬手轻轻朝我的脑袋拍。
“你这样说,我还真想,当她为干女儿呢。”
雪姨才一说,苍天呀!白柳立马嗲嗲地叫:“干妈……”
尼玛,别这样搞笑行不行,白柳的尾音还拉长。
靠!我瞧着雪姨,还真的点头笑,完全是轻轻松松,就认了一个干女儿的存在。
我也长见识了,原来干爹呀干妈呀,能这样轻松就认的。怪不得,世上的干爹干妈这样多,不过,干爹干妈的后面,是怎么的我真不清楚。
“弟弟,嘻嘻!”白柳还冲我叫。
我打个哆嗦,还不想吃饭,怕一恶心,将吃进去的白粥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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