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后番薯地头的棚子到了,这是村里人,番薯长大了,晚上守野猪的棚子。
我们俩跑进棚子里,但是全身都湿透能拧出水了。
我笑着往嫂子看,完全惊呆,嫂子的白色背心,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她只是穿着单层。
眼前巍峨的形态,柔柔的圆满,还有隐约的尖端。更有身子湿了,弥漫的幽香也更浓,让我的那股萌动又起。
嫂子也是冲我看,瞧我眼睛看的地方,她也是低头往自己瞄,然后转过身子不跟我对面。
“真麻烦。”嫂子小声说,然后将皮凉鞋脱下,转脸又往我瞧,手往黑色短裙里面探,“唰”地脱下黑丝。
雨还在下,嫂子长长的黑发都在滴水。
“尾弟,拿一下。”嫂子将黑丝和皮凉鞋往我跟前举。
我接过了,她又是转身,肯定是怕我看到她的正面,然后抬起双手拧着头发上的水。
我右手拿着黑丝,左手提着皮凉鞋,看着黑丝跟嫂子里面接触的地方,又是想起了杨来兴脸往她凑近的情景。
“尾弟,雨停了,嫂子先走,你慢点才出来。”嫂子应该是怕被别人看到她这样,我还跟她在一起,冲我说。忘记了黑丝和凉鞋还在我手里,立马往外面走。
她走了,我看着右手的黑丝,忽然,暗涌的那股萌动,让我将拿着丝袜的右手抬起来,往鼻子下方凑。
是真香,跟嫂子里面接触的地方,那种香,跟她身上的幽幽香气又是不同。
我昏了好一会,才走出棚子,往嫂子的屋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