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马岱号令营中西凉铁骑追击,却也没能追得上。
“校尉,怎么办?”一旁的亲卫转身问道。
“不必追了,但是必须派遣少量探哨得知敌军踪迹。”马岱深沉道:“我总感觉敌军似乎有些计谋……”
马岱于是乎派遣了军中最为精锐的数十名探哨,根据敌军马蹄的踪迹,一直紧紧地跟随在敌军身后。
而没有了大批量的西凉铁骑尾随,被数百冀州铁骑簇拥着的许攸松了一口气,放慢了行军速度。
“大概要几日功夫才能够到达蹋顿帐中?”
一旁的护卫答道:“子远先生,少说也还要十日功夫呢。”骑马赶路,一日二百里也不在话下,不过乌桓人远在幽州之外,距离远得很,时间自然很长。
许攸眉头一皱,叹气道:“罢了,一切都是为了主公大计,也只好忍耐一番了。”
说罢,许攸裹紧了披在身上的红色大氅,至于那身冰冷沉重的盔甲早就被他脱下来了。
七月初,幽州以北。
成百上千的羊群汇聚在碧绿的草原之上,好像是一团白云,牧人坐在草地上,身旁栖息着几匹骏马。
而在不远处,则是一些帐篷,长相粗野,身穿兽皮的乌桓人进进出出,大声的交谈着什么,不过大多都皮肤粗糙,显然是风吹日晒之下的结果。
踏踏踏!
而就在这时,地面忽然猛烈震动,牧人情不自禁的朝着振动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得数百汉人铁骑好像是一片黑云狂飙而至,顿时不由得面色大变。
难不成是该死的汉人来了?
这些年来,乌桓人对于汉人可谓恨之入骨,毕竟前有公孙瓒,后有刘烨,两人都曾大开杀戒,因此乌桓人和汉人一度水火不容。不过随着袁绍占据河北,延续前幽州牧刘虞的温和民族政策,使得汉人和乌桓人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
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