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劳累,显然是颇为高明的驱马之术。虽然说南船北马,不过即便是在河北,拥有这等骑术的也是千里挑一。
“看枪!”
张颌人马合一,右手长枪瞬间探出,扎向周仓。
“来得好。”
周仓见猎心喜,不进反退,双脚踏前一步,刀刃劈在枪杆之上将长枪格开,刀刃顺势向前切向张颌手掌。
张颌眼中精光一闪,手掌五指松开,手中长枪顺势转了一圈,让周仓这一刀劈了个空。
不过他可不会像是周仓一样死打蛮缠,和周仓过了一个照面并不停下,战马顺势就冲了出去,一杆点钢枪横扫千军,左右挑杀,一骑冲进黄巾贼中,不一会便挑杀了七八人。
而张颌带来的河间兵也是养精蓄锐已久,从丘陵山自上而下杀了出来,杀进黄巾贼军阵之中如同虎入羊群,在黄巾贼中硬生生开辟出一条通道。
周仓大怒,挥刀斩杀了一名河间兵:“都不要乱,咱们人比他们多。”
周仓说的是一句实话,可是他忘了自己麾下的这些黄巾贼本来就是从曲阳城中逃出的溃兵,早就士气低落,又经过了七八里地的急行军,早就已经到达了极限。
光是看到两旁丘陵冒出数百黑影,黄巾贼便跑了数百人,等到河间兵一路冲杀下来,三千黄巾贼已经跑了大半,只剩下了千余人。
黄巾贼越跑越少,而河间兵则是大为振奋,越战越勇。
雋义大哥说的果然没错,这帮黄巾贼果然是外强中干,一个冲阵便没了大半,待会儿怕是就剩不下多少了。
张颌策马在黄巾贼军阵之中冲杀,周仓虽然步履轻盈,总不可能赶得上战马的速度,为了泄愤因此同样对河间兵一阵大砍大杀,吓得河间兵避之不及。
张颌冷哼一声,再度策马往周仓杀了过来,一杆长枪飞刺而来,被周仓以长刀架住。不过张颌并不与他纠缠,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