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交代?我要这个孙轻亲自去向义父交代!”
只见得黄巾骑兵中,为首一将头裹黄巾,神情剽悍,他纵马之时速度飞快,好像身体没有重量一般,要不是顾及身后的两百多骑兵,怕是早就单骑飞驰而出了。
刚才问话的那个亲卫闻言一愣,不解道:“飞燕帅,孙轻自诩占据上党,咱们远在真定,孙轻怎么可能离开老巢来见咱们呢?”
那被称作“飞燕帅”的黄巾小帅哈哈一笑,神情粗豪,面上闪过一抹自信。
“就凭我是褚飞燕!”
褚飞燕原是真定人,黄巾起义爆发后率众响应,后来博陵人张牛角聚众数万,素闻褚飞燕的勇名,因此出言相邀,褚飞燕干脆拜了张牛角做义父。
南船北马,北方多战马,这两百多匹战马就是张牛角收集军中战马,交给褚飞燕组织的骑卒部队。
褚飞燕听说孙轻所部在上党横行一时,因此向张牛角请命往西而去,说服孙轻所部。
但是孙轻拥兵数千,瞧不起褚飞燕,直接下了逐客令,这让褚飞燕很是恼火,决心以一场近在咫尺的胜仗让这个孙轻瞧瞧,到底是谁厉害。
褚飞燕呼啸一声,两百余骑杀奔浚县而去。
浚县往南一里地有一大片树林,两百余骑冲进树林之后,纵马停了下来。
“披甲。”
褚飞燕一声令下,几个亲兵上前,手忙脚乱的给褚飞燕换上了缴获的官兵衣甲,拿下黄巾,换上了官兵传令插着的白羽,褚飞燕当即从黄巾小帅变成了一个汉军传令兵,而且这副甲胄浑身浴血,好像他受了重伤一样。
“飞燕帅,给。”
褚飞燕嗯了一声,从亲兵手中接过了两柄短刀,他号为飞燕,身体矫健如燕,双臂极长,两柄短刀上下纷飞,不知道刺进过多少官军的心窝。
有亲兵牵过马来,褚飞燕灵巧的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