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他立即声明:我是戏言。
我说,你不是戏言多妙。
你真的喜欢女人?他说。
难道你还怀疑吗?
从那以后,他对我很是放心,不再盯着我,但反而使我疏远了他,干脆躲着他,不管他上门、打电话或写信,甚至扬言自杀,任何方式,我都不肯见他。最后他进入我写这城市的小说中,名字叫古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