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如果被人放了毒或放了蛊怎么办?我连靠门都不愿意,生怕门外的人对准门开枪,那我就死定了,电影里经常是这么一个凶杀场面。
一个人在外,只得小心。想想,我只好忍痛割爱了,忙说不要。
那天不要酒是对的,这阵也不想要。怕喝了酒忘了事。到印度,我可能就把酒给戒了,像很久以前戒香烟一样不知不觉,没有有意为之,反而做到了。
石阶上端摊位是酸奶,一桶一桶放在伞下,橘红的陶桶,小桌上摆着粗糙的小陶碗,是成都诗人朋友开的仿古香馔厨餐馆那种,也是用木勺舀一勺洁白的酸奶,盛入陶碗里,少女之纯白和少年的糙红正好调成是爱情的色彩。铁锅翻开涨的牛奶,香气溢开,上面飘浮着一层奶衣。我打破不随便吃街上食物的自我约束,掏出钱来买一杯,坐在石阶上,注视着石阶下的恒河,感觉就坐在家乡码头的石阶上。
阳光到了最好的时候。
我走下石阶,河边的人群里,有一个头上套红色花环的女人,非常惹眼。我不顾脚在冷水里会抽筋的危险,下到河水里。她的花环像顶帽子,而别人的花环一大长串挂在胸前,她的个子高出河水里的人,一头长发深黑,披在肩上。在肚脐处系了一条朱色短布,像是寺庙里的僧袍,不过上半身未穿上,双胸裸着。她转过脸来,我一下呆住,因为她明显向我递眼神。这点我当然不会弄错,我能读出眼神,就像别人解开密码。那女人从水里跨上来,把身上的布重新再缠了一下,遮住了她的rx房。我走向她,马上明白这是德里那个女护士,那个阿难的崇拜者,能背得出阿难歌曲的歌迷,让我到婆罗尼斯来找阿难的指路人。
她一步跨三级石阶,避开我似的,身后跟着两个短打扮的精悍小伙子。
她将插在腰上的墨镜取下,戴上,加快脚下步子。
我想也没有想就追了上去:我怎么能上这样的当!我早就应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