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扬家里一次,急得不得了的事,需要两人商量,正好他伤风发烧,无法出门。
他的老婆对筱月桂尊敬得过分,说是她的崇拜者,戏迷,一会儿倒茶来,一会儿端花生米来,一定要留她吃饭,却是绝对不离开他们俩半步。他们只能说公事,无法说一句想念对方的话。说完事,筱月桂起身告辞,那女人送客一直送到街口。
“在想什么?”他问。
筱月桂当未听见,去摸他那已经硬起来的器官,并抬起身来去看,“真好。”
“我知道你喜欢什么。”他说,“别急,尺寸还未到。”
他们大笑着倒在床上,像以前一样激动。她任他脱她的裙子,解开系住的绳结,上身露出来,挂在腰上,回回她都被他边观看边抚摸她的rx房,弄得晕眩了,这次她索性闭上眼睛。恍惚之中,她记起他第一次在她的化妆室的情景:他抚摸着她的rx房,先是轻轻的握住右边,再抚摸左边,摸到乳尖时,她呻吟了一声,把他的手按住,他的手却不听她的使唤,滑向她的腰和大腿,她本能地想挣扎,身体却向他投降了。
他脱掉她的衣裙,她下面已经湿了。她闭着眼,不看他一脸坏笑。正在这时,他急切地穿透进来,她用手拉他的手臂,他抚摸她的脸,烫烫的舌头咬住她尖硬起来的乳头,顿时她感到天旋地转。
“这样下去,要洗澡,还要化妆,怎么来得及?”她自言自语,把手松开。
“今天到此为止吧,总得适可而止。”他坐了起来,她也坐了起来。但是看到相互一无遮掩的肉体,又心旌摇荡起来,抱在一起,狠命地亲吻,滚倒在床上。
过了好一阵,她说:“这次你没有晕过去吧?”
“你呢?”
“我晕过去了,好像瘫了。”她实在太享受这种快乐的幻觉。
“我也是跟瘫了一样。”他叹了一口气说。
她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