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来喂你。”
小月桂摇摇头。
李玉硬是把她扶回床上。
“你已经两天没有吃饭,这怎么行?”
“不想吃,也吃不下。”小月桂说。正在这时她听到新黛玉的脚步声往自己的房间走来,便问李玉:“怎么姆妈没去参加常爷的葬礼?”
“女宾不出丧,是规矩。你哪怕身体好,一样不许去。”
“是呀,我算常爷什么人。”小月桂自嘲地说,她的声音听上去像在说别人的事。殡殓葬前连看常爷一眼的权利都没有,他埋在老家哪里都不知道。
“小姐,别这么看,常爷可是把你当心肝宝贝,若不是惨死了,你现在恐怕就该进洞房,他是要娶你的。”李玉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说话间,新黛玉已转过画屏到床边,穿着白衣,头上缠了圈白绸,在耳鬓边打个小结扎起来,比起平日艳妆,反而年轻干练得多。坐在床头,她朝房里的李玉使个眼色,“到‘雷允上’店里,给小姐抓些当归红枣来,她流血过多,要好好补补!”
待李玉走后,新黛玉才挪近些小月桂,说书寓两个门卫的后事料理耗了她不少时间,除了小月桂,一品楼倒没有一个女人出事。她说:“我这两天累坏了,没能来看你。”
“姆妈应该好好休息。”小月桂觉得新黛玉说话的神色不对,想坐起身。
新黛玉拉过她的右手,按着她躺下说:“现在常爷没了,我俩只能把话挑明,话说得不周到,也请月桂小姐恕罪了。”
明明白白这话里有话,小月桂一听就想把手从她的手里抽出。可是新黛玉拉住她的手还挺有劲的,她的手脱不开来。
“姆妈,有话请讲,我听着。”小月桂一听她提常爷,眼圈就红了。
“他待你好,我为什么不对你好呢?可我要对你好,难呀,我要对你不好,却容易。”新黛玉终于说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