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故意不离开那个鬼地方。”
“噢,”柳璀没想到月明出公安局拘留所后,首先就到陈阿姨这儿来。“你不是抱怨你儿子什么都不跟你说?他不就马上跟你说了吗?”
“他不傻,你瞧他老做傻事,都是他自己的事。关系到别人的事,他不傻。他大概认为你是我的客人吧,我们应当对你负责,就来告诉我了。”
柳璀喝了一口茶,陈阿姨看到她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就说:
“这样的,我听见你提过一下,你家先生今天晚上之前会来,我就让月明到江边等,他知道总部那几艘快艇的样子。”
柳璀惊奇地说,“原来是月明见到了路生,是他告诉路生我的情况的?”
“没有见到,”陈阿姨拍了一下手说,“等你先生的人太多,码头上都是我们良县市府里的人。月明被赶开了,根本挤不上。他看见那个汪主任也在,想上去跟汪主任说,不料汪主任发了脾气,要叫警卫抓住月明。不知为什么,可能不想在码头弄出事来,才摆手叫月明滚开。”
柳璀马上接上去问:“月明对汪主任说了什么,让他不高兴?”
“只说了一句:”李总夫人怎么没有来码头?‘汪主任当然明白,绝对不敢瞒你家先生你在哪里。月明留个心眼,他又回到老公安拘留所院子门口去等。后来,看到你先生开车进了院,才赶回来告诉我,让我放心。“
柳璀心里一热。“我连累了他。他还被警察打了。”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该打,打得好,让他有记性。”陈阿姨嘴上这么说,却掏出手帕去擦眼里的泪水。她一下注意到柳璀受伤的左手腕,抓过来心疼地看,眼泪又涌出来。“怎么说的,是他连累了你!他去交什么信嘛?痛不痛,要紧吗?”
“不要紧的,只不过破了点皮。”柳璀问现在月明在哪里?
“说是今天误了一天工,晚上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