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只是兴奋得喘不过气。我想抬起头去看他的器官,怎么会把我弄成这样一种状态,可我睁几乎睁不开眼睛。我觉得和他互相插得不能再紧,我听见自己的子宫在咬啮,忽地燃烧起来,沸腾着上升。
江上的景致倒转过来,船倒转着行驶,山峦倒立在天空,重叠着他的舌头、他的手指、他的目光、他愤怒的脸、他欢乐的脸。天空在我的四周,江水在我的头顶起伏跌荡,无边无际,毫不顾惜地将我吞没。
突然,我的泪水涌了出来,止不住地流,浑身颤栗。同时,我的皮肤象镀上一层金灿灿的光泽,我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象兰草,也象栀子花。最奇异的是我感到自己的rx房,顽强地鼓胀起来。的确,就是从这一天起,我的rx房成熟了,变得饱满而富有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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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喘息渐渐平息,我们汗淋淋的皮肤相拥着,久久未说一句话。他亲吻着我,问我怎么没血?那声音有点惊异。我去察看身体下的麦席,真是没一点红。他没有问别的男人碰过我没有,他只是说:那你是干重体力活时不当心弄破了。
他的手抚摸着我肚脐,肚脐上小时开过刀的伤疤,我闭着眼睛,听着我的心跳和他的心跳协调地响着,我的手揽着的他的脖胫,一只腿靠着他的腿,弯着的一只腿轻轻搁在他的另一条腿上。我知道每个处女,有一张证明书——处女膜。我从来就没这张证明?或许我生来就不需要这张证明,也可能我生来就不是处女!
“你很想这样吗?”他抱紧我问:“脱光了和我躺在一起。”
我说,是的。
他说他也想极了,每次做梦总做到脱去我的衣服,在那一刹那就醒了,懊丧不已。
我问为什么?
他说他看见光着身子的我,跪坐在他面前的床上,但腿间有血。
他做不完这梦,是怕伤害我。我感动极了,脸贴紧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