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只好哭着笑着说:“痒……”
原来这位姐姐的敏感地带在足弓啊。
杨长峰恋恋不舍地拿开手,下意识地又给穿好袜子,穿上鞋,最后才往地上一坐,道:“你自己扶着墙站起来走两步试试,慢点啊。”
江慕洋气道:“你就不能扶我一下?”
这人怎么一点儿都不君子呢,离开玉足的瞬间,手指还在足弓勾了两下,由此可见这家伙并不是个正人君子,现在又耍赖,竟不扶她起来。这怎么行?
那怎么就不行?
杨长峰不是不想扶江慕洋,他这会已经感受到体力流失过多,人有点虚脱了。
高度紧张的环境里,靠特殊的呼吸方法寻找自救之法,这本身就是一种冒险的行为,成功了,自然可以不用顾虑体力流失太多有什么后果,可万一失败了,那可就只能等死了。
只是杨长峰自己知道,他不努力一下,不用两个小时,想要提起体力都没办法,背部的感染已经在吞噬他的体力了。
“你自己试一下,我有点提不起力气了,还好,抢在发烧之前能把该做的都做了。”杨长峰说着,眼皮子一耷拉,伸手在额头上一探,果然,比钻洞过来之前烧了不止一度。
江慕洋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快就发烧了?
想想从一开始到现在杨长峰没休息过,她理解了。
连忙站起来,扶着墙弓着腰走了两步,微微有点麻木,多走几步刚刚好,忽然听到啪嗒一下,连忙用手电筒照射过去,杨长峰趴在地上,竟然这么快就昏迷了。
骇然冲过去拉着杨长峰的衣领把他扶起来,撑开眼皮一看,江慕洋骇然,竟然已经通红一片了。
这是烧的!来不及想那么多,用半截军刀在睡裙下割了一块纯棉布,犹豫了一下,江慕洋扬起脖子大口大口地喝了半瓶水,看看还有七八瓶,一咬牙,打开三瓶,把那片纯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