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几年和上半年疯狂的价格基础上。棉花这东西,关中一地的棉花,根本不存在消耗不掉的情况。
放到整个大唐,多少棉花都是能销出去的。只不过有人看到了交易所的期货可以投机,一头扎进来想捞个够。关键还是有的人,没有看清楚这玩意的本质,更没看清楚,这游戏规则都是李诚制定的,怎么跟他玩?
交易所内的挂出来的单子都是一些小单子,零零散散的小单子,很难吸引人的注意。这种情况持续了三天之后,李诚总算是出现在武约的办事房内。
站在二楼的走廊里,李诚面带微笑看着楼下大厅里的韭菜们,心道:韭菜们,下午好。
“噹!”的一声锣响,大黑板下面的办事员扯着嗓子吆喝一声:“开盘!”
不断有单子抵上去,抄写员在黑板上飞快的书写,写完一嗓子吼:“买进五百手,价格每担三十緡,有没有人接单……”
“二百手棉花买进,价格三十五緡,有没有跟单?”
茫茫多的买单突然冲进市场,二十八緡一担的棉花,下午两个时辰冲到五十緡一担。这还不是最高价格,收盘之前,又是一笔大买单砸下来,五十五緡,一百手,一手是十担。
原始交易手段的效率本来就不高,那些看衰棉花价格的卖家很多都是很业余的家伙。期货市场瞬息万变,分分钟能让人破产。
交易所边上就是李家的票号,不断有办事员在喊:“007号单,爆仓……”
一边在市场里赚钱,一边收取手续费,还有钱庄贷款的利息,三头赚钱的李诚良心一点都不疼。武约就更不存在良心会疼的现象了。李诚看见她的时候,走路都是飘的,兴奋的小脸蛋红彤彤的,昂首挺胸的迈着步子。
“两个时辰不见,你这是喝高了?”李诚笑着打趣,武约的样子真有点微醺的感觉。
“跟喝高了差不多,当时那钱流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