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来怎么说呢?人都是利益动物,家族利益高于个人情感,素来如此。
尤其是觉得没有李诚了,这块蛋糕大家也能吃的下去,不会吃坏肚子的时候。尉迟宝琪做的还算是好的,郑氏那种女儿都送出去的家族,为了北方市场带来的利益,不照样跟李诚保持距离么?门阀士族生存的守则,就是家族利益大于天。
唐朝那么多门阀士族,哪个做到毁家卫国的?瞪大了眼睛你找一找,就一个颜氏举家赴国难!就是因为少,才如此的显眼。山东士族要真的一心为国,安史之乱能糜烂半个大唐?
尉迟宝琪尴尬的时候,李诚的笑容变得真诚了,抱手道:“尉迟兄弟一向可好!”
尴尬被化解了,尉迟宝琪一声哥哥变得自然了许多:“回哥哥的话,无甚变化。”
怎么说呢?后悔吧?真的有点后悔,一直跟李诚保持良好关系的人就一个程处弼了,这货跟着去辽东溜达了一圈,回来就能靠军功封爵了。兄弟会这帮人,程处弼是头一号。
还有一个就是段珪,这货怎么说呢,关系一直没断,军功是没有的,不过钱赚的海了。唐军在高句丽的战利品,段珪是有销售份额的。这一单坐下来,比的上段家过去两年进项。
当初觉得单干收入已经很不错的兄弟会成员,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也有不后悔,或者说面子大过天的人——房遗爱。
房遗爱其实就在远处看着李诚,身边的马车里坐着的是高阳。停车是高阳的意思,从车窗里看了一眼马背上的李诚,又看一眼房遗爱笨头笨脑的样子,高阳的心情颇为复杂。
李诚在高阳的心中的形象似乎永远不会变,尤其是封侯之后,最佳夫婿的形象更为饱满了。崔芊芊成为了长安妇人和待嫁娘子们最羡慕的对象。不足三十岁的侯爷啊!再过十年,没准就是国公了。李诚的耀眼,把房遗爱直接踩地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