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创,妾身班门弄斧了。”
放了一会的铜壶,已经不再冒蒸汽,李丽质素手提壶,开水倒入紫砂壶内一些,盖上盖子轻轻的摇几下,将壶内的热水倒出,手法很是熟练。
李丽质一边泡茶,一边平静的问:“适才先生所吟诗余,可有下阕?”
长公主不是裴行俭,李诚不敢胡说八道,想了想道:“一时兴起之作,没有下阕。留待来日再补上吧。”李丽质多少有点遗憾,高阳却笑道:“先生曾言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正是应在这里,残句便残句吧,强行补上下阕,反倒不美了。”
李丽质幽幽叹息一声:“这秋风秋雨之中,得见如此洒脱不羁佳句,却不能窥全貌,心实有憾也。”说着倒水泡茶,放下铜壶时,似乎不经意的抬头,深深的撇了李诚一眼。
李诚感觉到了,刚才那个多愁善感的,我见犹怜的少妇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