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羊。”
牛校尉也是好忽悠,居然答应了。李诚昨晚上忙到现在一直没睡,总算是逃出李靖的魔爪,可以安心睡一会了。爬上一辆提前准备好的马车,装的都是豆子,李诚往袋子上扑一张熊皮(缴获贪污的),交代狗腿子钱谷子一声:“我睡一会,晚上扎营时叫我。”
李靖这边也忙的很,一早起来送走南路军,又派出北路军的先锋,大军还要拔营准备出发,完事了都快十点了。没那么多事情了,想起李诚来了。招呼一个亲兵:“去,把李诚叫来,昨天那个故事没讲完呢。”亲兵赶紧去了,不多一会,大军陆续启程了,亲兵一脸懵逼的回来,带回来一个李靖目瞪口呆的消息:“李诚带着伤兵营一早就撤回鄯州了,下令的人是李道宗,有令箭呢。”
李靖正要发作,想起来了,李诚呆的地方是李道宗麾下的伤病营,归李道宗直属,他下的令完全没问题。李靖不经懊悔道:“漏算了,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贼,跑的如此之快啊。不对,鄯州斥候营怎么也跟着跑了?”再一琢磨,鄯州斥候营全员都是伤员。
最后只能一声叹息:“臭小子,还真的算无遗策啊。”
李诚睡的好好的,突然惊醒坐起,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看看四周,还在继续行军,李诚这才安心,就算干着牛羊,这一天怎么也能走个八十里地。这就是牲口多的好处啊,李靖啊,老匹夫!没想到小爷还有这一招吧?
李诚真是怕了李靖了,老家伙都成精了,在他面前,就像被人切片在放大镜下面照。太可怕了,李诚一刻都不想面对这种经历两个朝代和无数战乱,见谁灭谁的猛人。
李靖是要脸的,所以没有派人把李诚追回来,好奇心再强,也无法跟眼前的战争比。
鄯州城遥遥在望的时候,已经是十三日之后。闰四月没剩下几天了,李诚经过城门时,不禁嘘嘘:“活着回来了!”现在李诚大小是个官了,只要下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