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山围一片地方出来,临时的营地就在栅栏后面。现在是战时,不说提防这些牧民,单单是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都必须做好应对一切可能性的准备。李诚还派了三个人回去报信,李道宗一定等着急了。
牧民们很配合,男的上山砍树,女的该干啥干啥。李诚四处走了走,大概计算了一下,这个部落里的人口比例大概是男一小半,青壮男女占一半,老人和孩子占一半。
这个部落有十几个帐篷,女人一直在忙碌,午饭的时候牛粪烧火,炊烟腾起。这也是早晨部落暴露的罪魁祸首。所有牧民都比较怕一张冷脸的李诚,所到之处无不低头躲避眼神。李诚对这些蓬头垢面,满身气味的女人没兴趣。转身到营地外,看着那些牧民和斥候扎营。回头一看,原本身后跟着的两个斥候,都特么不见了。
“嗯?人呢?”李诚很奇怪,回头看了一圈,冷汗冒出来了。这两个百战老卒,就这么没了,太吓人了。就在李诚准备操家伙的时候,几十米外的干草堆后面,钻出来一个家伙。一边走,一边系裤带。这狗日的一脸淫笑,身后的草堆里又出来一个人,是个女牧民。
呃,李诚想起一些古老的习俗。心道这帮家伙也真下的去嘴啊。那股味道,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算了,就当着没看见吧。这帮斥候,在鄯州城就是瓦窑的常客。
黄昏前,唐军潮水一般的往后退,后撤的有条不紊,战场上一具唐军的尸体,一个伤员都没有都没留下。伤兵营的人,抬着担架举着盾牌,在战场上手臂上的白布显得非常醒目。
各军互相掩护,缓缓后退,骑兵从两侧上前戒备,防止可能出现的追击。
李道宗看着山口,重重的叹息一声。吐谷浑据险而守,就算是再不会打仗,也不是那么好啃的动的。浑身浴血的崔成来到李宗道跟前交令:“总管,卑职无能。”
“这不怪你,三路人马一起攻击,都没有拿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