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草包——”
“我爹被你们气的下不了床,知不知道他也是没几年了啊,你们还在他面前做那种事…..那种事……这么些年,我爹为了保谷里的几十号人,把身子累垮了,你们这帮妖言惑众的匪人,知道个屁,就知道打打杀杀,还给不给人活路了!”
向来给人寡言少语的汉子,此时有股难以言喻的愤怒,那种积攒在内心长久以来,压抑终于在这刻爆发出来,而对象就是经常登门的青年。
“你们想杀官造反,你们想活着做人上人,但你们也要给我们一条活路啊。不是每个人都想像你们那样活着,也不是每个有你们保命的功夫,杀完人就像宰一条畜生!”
他语气停顿,便又是一声怒吼:“——滚啊,我要出谷。”
“好啊,原来你打的是私通官府的主意。”
方杰起初还被对方一番言辞震撼了,但听到后面越觉得不一样。想明白过来,知道他这是要去官府那里,于是手里的画戟一横。
“我更不能让你去了,要是让你去,虞爷爷在江湖上的‘神医’之名还不给你毁的一干二净?虞叔快些回去,今天这事,我方杰当没发生过。”
“你——”
虞汉钟心中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想起父亲说过这二人看似天真,其实心窍不通,现在回味,难听点,不就是缺心眼吗?
再说下去,饶是说通了,这天也是亮了。
他捏了下手里缰绳,想要纵马一口气冲过去,忽然,却又停了下来,出口那边,蒙蒙天色下,又一人站在那里。
黑衣铁甲、铁面,一袭披风。
…..方杰转身,见那人装扮甚是奇怪,口中喝道:“今日神医不看病,改日再来。”
稍后,那人身后踏踏的脚步声蜂拥过来,影影绰绰,同样是黑衣铁甲,手握刀刃兵器,以及后面跟来的弓弩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