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秋将剑锋压在脚下那人的脖子上,“你们三个最好别轻举妄动,洒家年纪小,万一害怕,一时手滑,那就没办法了。”
金九砸开长枪,想要冲过去救人,魁梧的身躯突然一滞,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铁链,他转过头怒道:“高断年,你曰你奶奶的,你干什么啊!”
被说的那人面无表情,只是摇摇头道:“识时务为俊杰,殿下没办法救了。何必还要搭上性命呢?”
林云迟满脸不甘,但是看到四周的禁军,也颓然道:“老高说的没错…….”随即突然朝濮王方向跪了下来,“殿下,属下无能没办法救你了。”
白慕秋揪着赵武的后衣领,低声道:“看看吧,你的属下可比你识时务,或许现在你该想通为何有此今天了吧?”
“呸!奸猾小人!”赵武恨恨道:“别以为是你计谋得逞,如果不是禁军倒戈,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白慕秋叹着气,摇头道:“看来你到底还是没看透关键啊。算了,洒家不打算给你解释什么,不过这半个月以来,你当真以为我们什么都没做?当梁相死后,他的儿子梁元垂就奉了陛下密令召集曾经被你调职或者排挤离开的原禁军指挥使,否则哪有今天禁军倒戈一事?”
“小公公!”梁元垂红着眼,咬牙切齿的叫道:“还请公公将此人交给在下,元垂要为梁家三十六口,以及被无辜杀害的家丁侍女作个了断。”
赵武灵机一动,张嘴就道:“是他们诡……..”
“好了,你别说话。”白慕秋捏开他下巴,剑尖往里一搅,顿时半截猩红的肉块被挑飞出来,掉到地上。“反正以后也用不着说话了,留着只会蛊惑别人。”
“唔….唔….啊…”曾经高高在上的濮王赵武如今就像一只被殴打的野狗,捂着嘴不停的在地上打滚惨叫。
此时,太后尚虞重新打理好仪容,施施然走了出来,美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