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连忙仔细一看。
我的天哪,果然是傅山县的何县长,刚才自己为什么没有看出来?何大哥竟然是县长?志远竟然和何县长一起喝酒?这怎么可能?
王世辉激动的一把拉住何振南的手,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眼泪流了出来。
男子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何县长,您可要为我做主呀。”
何振南看着这位流泪的汉子,沉声道:“说,是怎么回事?”
王世辉一指柴世清道:“卫生所所长柴世清,看到我野味山庄的生意好,就心生霸占之意,想用一万块钱,想强买我的饭庄,一万块钱能买到什么?再说,这座楼,是我爷爷留下来的,我根本不想卖。柴世清多次派人来纠缠,威胁恐吓我。这次变本加厉,他竟然联合税务、工商、公安、卫生四大系统的人,勾结黑社会,对我进行栽赃陷害,看样子是非要把我弄进派出所,到了派出所我就是他砧板上的肉了。”
王世辉把情况说了一遍,税务所长蒋世年和工商所长周立山,连同郑盛水和柴世清的眼前一黑,差一点晕了过去,他们都知道,今天自己完蛋了。
崮山镇党委书记袁成军在上午的时候,心情就极度的烦躁不安。崮山铁矿的堕笼事件,差一点让他背了黑锅。
如果不是欧阳志远发现了卢玉生的破坏绳卡的痕迹,这个黑锅,自己背定了。
重伤五个,死了一个,足以把自己的党委书记拿下。
那个英俊潇洒的年轻男人,也就是和何县长站在一起,命令自己立刻向井下打电话的时候,自己根本没有想到,他就是新任的县政府办公室主任,也是何县长的秘书。当时,自己由于压力太大,害怕担当责任而心情不好,慢待了欧阳志远,耽搁了向下打电话的时间,致使那个工人被移动,肋骨刺进心脏而死。
现在,铁矿堕笼事故,被列为刑事案件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