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爹……”冷意潇欲追如陌的脚步连忙停下,回身去接靖国侯软倒的身子,惊唤道:“爹,你怎么了?”
双目紧闭,任冷意潇怎么唤也没反应。一缕鲜血顺着紧闭的唇角溢出,滑过耳旁,将冷意潇月白的衣衫染成触目的殷红,却仍然不停地继续晕染,仿佛永无止境般。南宫傲一惊,连忙对外面唤道:“西雷,回传御医,要快!”
西雷连忙应了,迅消失在靖国侯府。
院中的如陌听到冷意潇的惊呼,顿住脚步,僵直着身子,心中复杂非常。既已请了御医,应当不会有事。她启步向靖国侯府外掠去,感觉到南宫傲跟着她,便在府外停住了身子。
南宫傲停在她身后,双手欲扶上她的肩,而她却忽然转身面向他,再往后大步退去。
南宫傲轻轻的叹口气,心疼的柔声道:“凝儿,没想到你竟受了这许多苦。但靖国侯,你也不能全怪他。”
如陌冷冷一笑,道:“不怪他?那我该怪谁?你的母亲吗?”
南宫傲一怔,张了张唇,竟无语。是他的母后一手制造了这一切,用王权逼迫不成,便用靖国侯最疼爱的女儿性命相要挟,面对王权,一个忠于朝廷的将军,若做不到背叛,便只能选择承受。可那是他的母后,也是他最爱的人,他不会去评判什么。
如陌再次冷声道:“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别跟着我,晚些我自会回宫。”说罢便迅启步离去。
雨后的阳谷洒在道路的两旁,透过葱郁的树木印在斑驳的残影。仿佛心中的泪痕,印记深刻却无法捕捉。她疾奔的脚步渐渐停歇,在偏僻的小道上缓慢的行走,整个身子沉重的仿佛背负着千金重担般,疲惫得令她感觉到连睁着眼睛都是一种负担。
过于浓烈的感情,不论是爱恨痴怨,被埋藏在心底深处,终是蠢蠢欲动,不甘就此被淹没,在每个触动的瞬间,奔流而出,提醒着她它的